依旧写成一塌糊涂⋯⋯都是我的错⋯⋯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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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tro在一片混乱的梦中惊醒,下意识伸手要替枕边人拉一下被子,但指尖触及处是一片如冰般的冰凉。现在凌晨三点,Pietro忽然意识到他已经与他的丈夫Remy分居好几天了。
对于别人来说,分居是一件冲动的事,但对于当事人,分居或许是一件预谋已久最后顺理成章的事。Pietro不再是孩子的年龄,他觉得他自己明白自己在做点什么。
就在三天前,一个平常的星期二下午,Pietro一如既往的靠在Remy怀里打电动,而他的丈夫则单手花式洗着一副牌。吃豆人滴滴答答声夹杂着洗牌声,对于从前的他们是一剂极好的催情剂,两人可以从各干各事然后莫名其妙,又激情如火的来上一发。而现在Pietro不知道Remy是怎么想的,他只觉得他烦透这种嘈杂声,这让他想起前几天在赌场里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绕的丈夫的情形。
“Cherie,能把游戏声搞小点吗?有点吵。”Pietro回头看了一眼Remy,将游戏机扔在一边。两人陷入了可怕的沉默,这是几年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但现在却越来越平常了。
最终还是Remy打破沉默,他发现他的小兔子最近越来越沉默,好像有心思似的,开始还以为只是Pietro玩累了,但现在他不得不重视了。“Cherie,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不说话了?”是啊,是不舒服,心里难受但又不能跟你说,Pietro停止咀嚼口中的口香糖,呆呆的看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他的心也跟着渐渐沉了下去。
“没事,没什么不舒服,”Pietro停了一会,然后装作若无其事接着咀嚼口香糖,口香糖是他最爱的柠檬味,Pietro表示他现在什么都尝不出来,“有点累罢了。”“怎么累了?是不是上课太拼命了?要不去找Hank看看吧?”Remy感到一阵愧疚,自己最近忙着教学和赌场的事,竟没发现Pietro的异常。“不,让我自己待一会就好,请让我自己待一会”Pietro直立起身体,转过头直视丈夫的眼睛,Remy本想说点什么,但察觉到Pietro的眼神不对劲,带着烦躁和排斥,像是催促自己离开,喉结上下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带门离开了。而Pietro在“碰”
的关门声后彻底瘫在沙发上,现在是夏天,可他却莫名的发冷,从内到外的寒让他快要僵死过去。
现在凌晨三点半,理智告诉他应该休息了,明天他还得给孩子们上课,除了德语还有一节与Remy共上的战斗课,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像前几天一上完课就可以躲进自己的宿舍——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的单人宿舍——一边重复着Remy以前给他写的情书,抚摸着结婚时Remy送他的戒指,一边关注着门外动静,一旦有人靠近,立刻把东西归位,并把吃豆人打的噼里啪啦响——这对quicksilver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但明天,他再也逃不掉了,内心的烦躁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才又迷迷糊糊的眯了会。
Pietro虽然平时爱调皮捣蛋,但他做事的认真度也是全校师生共知的。虽然内心抗拒,但自己的脚还是在上课铃打响前跨进danger room。
Remy本以为Pietro会跟professor撒娇换课,但在看到对方身影的那一刻,他的内心是愉悦的。他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对方,每次控制不住思念要去敲对方门时都被里面的音乐堵在了外面。或许Pietro玩的正高兴,自己应该给他点时间,Remy这样安慰自己。真的看到对方,却发现Pietro脸上挂着连风镜都藏不住都黑眼圈,他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决定。
作为主讲师的Remy并没让Pietro像以往一样待在他身边,而是把他安排在一个小角落,Pietro虽困惑但还是乖乖服从安排,没一会他就明白Remy的用心良苦。今天实战课是冰原地带,除了他站的角落,其他地方都被厚厚白雪所覆盖,要知道,danger room不仅仅是投影与实体的简单结合,里面还与人体神经相结合,换句话说,除了Pietro感觉不到寒冷,其他人都在冰原上瑟瑟发抖并小心翼翼观察着不知道会从哪冒出的机器人。Pietro担忧的看着Remy背影,他与新生一样穿着并不厚实的战斗服,站在那群孩子背后,一如既往用带磁性的声音提醒那些陷入危险而不自知的孩子们,或许其他人发现不了,但相处多年的人却很难欺骗自己——Pietro发现Remy的嗓子哑了。
他有些自责,或许自己不在,Remy又抽太多烟了?又跑去喝酒了?睡觉着凉了?但很快自责被一声尖叫打断。一个叫Jack的男生在躲避机器人时不小心从破裂成数块的冰面上落入水中,寒冷加上惊吓,这个十几岁孩子的脸瞬间没了血色。Pietro刚想出手,但Jack的队友已经领先他一步,跟Jack站在同一块冰上的Amy立刻停下手中攻击,伸长手去拉刚刚差点把她也拖入水,现在在水中发抖的Jack。笑意浮现在好几天都苦着的脸上,只是很快又消失了。Pietro悲伤的察觉其实自己跟Remy何尝不是站着冰上的人?他俩脚下的冰是他们今生都难以跨越的人生差距,只是当年恋爱中的傻瓜无视危险相约拥抱在此,当激情散去,才发现冰上已是斑斑裂痕,自己因为害怕出现错误操作而落入水中,与Jack不同,他不清楚Remy是否会像Amy伸手拉他还是弃置自己于不顾?
“Cherie?你还好吗?”已近下课了,同学们都陆续离开,但Pietro好像还站在那发呆,这让Remy觉得是个好机会可以让两人聊聊这几天的事,他不动声色的把Pietro卡在角落里,以防对方逃跑。“啊⋯⋯啊!下课了啊!”Pietro一半自责一半懊恼,这下想逃走就难了。danger room在下课后除了几盏微弱的照明灯其余都处在一片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被放大,Pietro不自觉的偏过头躲避Remy询问的眼神,“Cherie,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察觉好像一年前你就有点不对劲,抱歉,拖了这么久才重视。不过,Cherie,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是啊,我有许多要对你说,我想说我真的很爱你,我想说我也真的好害怕,害怕你对我这么好,好到让我有一天习惯了这份温柔,而你却被身边的诱惑勾走,所以,Remy,你能多爱我点吗?你能为了我离那些诱惑远点吗?我知道她们一个个都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比我善解人意,而且里面还不乏名门。只是这一切我不敢跟你说,你是gambit,你可以拥有很多,但我却只永有你和速度,你是那么爱自由怕束缚,所以我不敢去束缚你,只能在背后腐烂自我。一层单薄的雾气覆盖上Pietro的眼底,他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丈夫在黑暗中发着红光,看起来有些怕人的眼睛,“不,Remy,我占时没有什么想对你说的。”
昨晚的失眠加上上午与Remy的对质,一向精力充沛的Pietro也感到体力不支,有点头重脚轻,本想趁下午没课补个眠,只是脑中突然出现的声音打破了他的计划。“Peter,能到我书房来一块吃个下午茶吗?”
木桌子,木椅子,木头书架上放着从古至今的名著,下午微刺的阳光经梧桐叶遮挡,只泻下几缕调皮的扑向餐桌上的糕点,食物的香味被溅起,混杂着原本的木质香,让Pietro忽然怀念起小时候姐姐Wanda为了哄他高兴而给他做的小点心。“Peter,你来了,中午饭菜我没怎么吃,看你好像也没怎么吃,对于一个速跑者不吃饱东西,恐怕是不行的。”professor转着轮椅邀请Pietro坐下,虽一脸善解人意,Pietro自知没那么简单。
今天的茶点是法国特有糕点玛德琳,Pietro觉得professor的意图就差写在脸上了。不要小瞧这个小东西,它能炸开普鲁斯的深海记忆,也可使Pietro回忆起某位浪漫的爱猫人士曾将他抱在腿上,一边亲吻他有点婴儿肥的脸蛋,一边把这种甜的发腻的“小贝壳”塞入他喋喋不休的小嘴的回忆。“professor,您有什么话请直接说吧!”Pietro拿起骨瓷杯喝了口清淡的红茶,努力抗拒着内心的渴望,为了做的更无所谓点,还努力挤出一个“Pietro”特有微笑。“你想多了,孩子,只想想找你喝茶吃点心,如果现在不吃点东西,晚上Warren找你喝酒可是要胃疼的。”教授调皮的冲Pietro眨眨眼,这让Pietro更搞不懂他继父的意思了。
果然回寝室没多久,Warren穿着黑色带金属片马甲,紧身裤,蹬着一双马靴敲响了自己的门,身后还跟着Scott。Warren这次给出的聚会理由是Scott又和他家老狼闹翻了,做兄弟的怎么能袖手旁观,是兄弟就要陪Scott一块去酒吧散心,去浪,去洒脱!这个理由简直让人无法拒绝,在再加上Warren并没有提及Remy的事而且中午Logan的确又飞过半个校园。于是Pietro换了身行头,跟着两个小基友一块往酒吧进发。
今天去的是一家名叫‘Nicky’,Pietro从未来过的酒吧,Warren解释说他跟这家老板是熟人,今天做活动,全场半价!然后不由分说的跟Scott一块把在门口发愣的Pietro拖了进去。
也不知来的太早还是其他原因,酒吧里稀稀疏疏只有几个人,虽有桌球,老虎机和摇滚唱台,但大家都老老实实坐在自己座位上小声的聊天喝酒,要不是酒吧的老板是个秃头加满脸横肉的高壮男子,Pietro真的怀疑Warren是不是把他带到了清吧而不是酒吧。
Warren照例要了一大扎啤酒,并配上大号薯条,Scott依旧忠诚于他的威士忌,到了Pietro,他看着一脸凶相的老板,眨眨话梅糖色无辜的大眼睛:“Four loko。”“什么?”Warren差点被一口啤酒呛死,本想咳出来,但被老板轻轻一撇,则很没骨气的硬噎了下去,“兄弟,我们出来是喝酒散心的,不是玩命的,你家Remy要是知道我们带你喝断片,我⋯⋯我跟Scott就⋯⋯就糊了!”“他不会知道的。”Pietro转头四处看看,都是陌生面孔,然后撅着嘴对Warren说:“我已经喝Remy的果酒喝腻了,你说出来散心,出来浪的,试试又没什么,我只喝一点。你不让我喝,那我就回去了。”说罢便要起身离开,Warren急得一把抓住Pietro,拼命冲Scott使眼神。“老板,给他来一杯Four loko,没事的Warren,就一点没事的,大不了还有我们呢!出来浪,随便喝。”Scott盯着酒杯无视Warren差点冒火的眼睛。酒吧老板盯了Pietro好一会,看对方依旧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自己,才转身消失在后台,过了好一会端着一杯淡粉色液体出来。
酒喝开了,气氛也热闹起来,长在蜜罐里的Warren开始像模像样的说了几句类似“男人没个好东西”“Scott这么好,Logan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知道珍惜”的话,反常的,Scott到没有护短,反而跟着嗯嗯赞同。难道还没怎么喝就醉了?Pietro腹诽道,低头尝了一下传说中的断片,嗯,还好,有种水蜜桃味。渐渐的,话题就往Pietro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Pietro,你跟Remy怎么样?最近没看你扶腰了,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Warren打着酒嗝问,遭到两人鄙视的眼光,无所谓的耸耸肩,吞下一大把薯条。“嗯⋯⋯还好吧⋯⋯”Pietro觉得背后有点冒汗,他得赶快找个其他话题把他解救出来。“他俩分居了,Remy都自己睡了好几天了。”Pietro真的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他忘了Logan房间就在Remy的旁边,Scott不知道才怪呢!“真的假的?”Warren一副惊讶过度的样子,翅膀不自觉的扑动着,感觉下一秒就要飞到天花板上,但在光头老板带着凶光的一瞪,只得噘着嘴作罢。
音乐不知何时响起,重低音夹着Warren喋喋不休的问话,Pietro觉得脑中突然出现许多小人在跳舞,忽然小人的脸都清楚了,他发现她们都在围绕着一个男人——他的丈夫,Remy翩翩起舞。酒精是一味迷惑剂,Pietro忘却自己还在酒吧,他觉得自己只身在舞女外围,望着最爱的人离自己这么近又那么远。“我怕!”Pietro怒吼叫了出来,不知是对Warren问话的回复还是对自己内心的答复,只是这一吼让他清醒不少。音乐声小了下去,周边喝酒的人都好奇的望这边瞅,Warren和Scott也不说话了,Pietro不用看都能感受到两人带着同情的眼光,他突然觉得很委屈,同样的年龄,他却不能像Scott或Warren直白袒露自己内心,或者说不敢。Warren是大家少爷,他随时都有转身的资格;Scott有Alex的保护,谁敢真的欺负Scott,Alex第一个放不了他,而自己呢?父亲靠不住,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他不能像小时遇事就往姐姐怀里躲,他不能让Wanda担心;生活已经不易,他更不能让母亲和妹妹在家里为他提心吊胆,所以,他什么都得自己扛,什么都得忍。想到着他像个孩子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梦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总感觉有一只手温柔的抚摸自己,像婴孩般伸手去抓这只手,本以为会扑空,却被这只手温柔的反握住,并在食指处轻轻抚摸,Pietro觉得自己的心慢慢降落,这是Remy和他私有动作,不含情欲,只想告诉对方我在这。你终于看到我了?你终于愿意来到我身边了?你终于愿意把我从冰凉的水中拉起来了?酒精没有使Pietro继续走下去,他陷入一片空白。
“痛⋯⋯痛⋯⋯”宿醉后就是剧烈的头疼,早知道就不应该任性喝什么断片了!Pietro迷迷糊糊睁开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家具让他本想再合到一块的眼骤然睁大,难道昨晚带床醉驾了?等等,这床也不是自己的,Pietro小心的隔着短裤摸摸自己屁股,昨晚应该没出事吧?
Remy刚进来就看到自己小兔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脸不可思议,像是个失足少女,他不禁莞尔。虽然昨晚Pietro拉着自己手哼哼唧唧了一晚,让自己无法休息,但这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加上大家都这么努力给他两提供条件,他确实该把这该死的分居结束了,要知道天天听隔壁声音入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Cherie,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事情重要,吃饭更重要。法国羊角面包加水果麦片,Remy特地在面包上涂了厚厚的奶油,并在麦片中加了糖,要放在平时,Pietro会吃的把脸都埋进去,但现在,他觉得他的胃发凉,想吐,在Remy关切眼光下像模像样吃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他将盘子推到一边,开始观察起桌上花纹。
Remy善解人意笑笑,没有催促Pietro多吃点,现在这个状况下,他自己其实也没有胃口的。“Cherie”Remy双手交叉,温柔的对Pietro说:“这几天没看到你,我真的很想你,我以为你一个人会过得很开心,但你却跟着Scott他们跑到酒吧借酒消愁,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呢?”胃部的不适加重了,Pietro觉得半个胃都被沉甸甸的冰块覆盖,他真的要吐了。“没有,Remy,只不过朋友聚会,没有什么要说的”他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男人,加了句“毕竟⋯⋯对于我你什么都知道的。”“是吗?”Remy不怒反笑道,他微微低下头,几缕半长发搭在脸上,隐隐约约的看不清他真正的神情,老旧的椅子被他玩的前两脚飞起,在空中发出咯吱咯吱呻吟。“你没有什么话要说,我可是有的,Pietro Django Maximoff,我真是讨厌你!”
等等,他说了什么?他刚刚说了什么?速度是几倍音速的Pietro第一次捕捉不到比自己慢许多的东西。被嫌弃了?要被取代了?不对,明明是他,是对方沉迷于花花世界不自制,凭什么自己反而要被骂?虽然quicksilver没什么资本,但也是个男人,也是有尊严的!Pietro控制不住眼泪也控制不住自己声音,他怒吼道:
“Remy LeBeau,我也真他妈讨厌你!”
“我讨厌你天天跟一群女人鬼混,你爱谁就跟谁过好啦,脚踩两只船算什么男人!”
“我讨厌你天天把我当小孩,不允许我有秘密,却自己隐藏秘密,有这么不公平的吗!”
“我讨厌你⋯⋯讨厌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你知道我傻⋯⋯干嘛⋯⋯玩我吗?”
Pietro哭的说不下去了,他保存了这么久,带着男性尊严的秘密全都散在他人面前,他现在宛如处子般赤裸裸的坐在他丈夫旁边。
Remy叹了口气,伸手将自己哭的直抽搐的小兔子抱在怀里,轻轻帮他拍背顺气。他真的对自己亲爱的又爱又恨,你吃醋,你委屈,你不高兴,你跟我说啊,什么都不说,还跑到酒吧喝断片,要不是这都是个局,酒吧老板是我朋友,他给你端的是加了一点高浓度酒的果酒并把他后面房间借给我,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昨晚老板告诉我你要喝断片时我有多么担心和害怕?你知道吗,昨晚你拉着我的手哭了一晚,我的心都要碎了。什么都不说,任性的提出分居,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老了,不受欢迎了,心情郁闷的拉着Logan喝酒,还被那三句就开车的狼嘲讽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了,一向冷静的gambit差点真的信了,就差预约医生了。想想一辈子名誉差点被这个小家伙毁了,gambit内心也是苦逼的。好在都说开了,事情便好解决的。
“Pietro不哭,看着我,看着Remy”这小家伙真的忍了太久了,没几分钟Remy觉得自己半个肩膀已经湿透了,Pietro抬起头换了边继续哭,得,剩下半个肩膀也难逃厄运,只不过自己甘之如饴罢了。“Cherie,我每次去赌场都会带着结婚戒指,提醒他人也是提醒自己,不能让自己犯错失去你,赌场那些女的往我身上靠我的确很抱歉没能直接推开她们,让你不高兴,要不下次我带你去,顺便用能量牌把她们都圈在外围?”
“那倒不错”Pietro抬起头,两眼红红,因得到满意答案得意的一笑,一个大的鼻涕泡炸裂在脸上,溅的Remy睁不开眼,Pietro倒是无所谓的揉揉鼻子,“那你瞒我这么多事怎么算?上次大晚上上黑鸟干嘛不跟我说?”我的个上帝啊!跟你说?Remy深知这个天天自称男人的家伙其实就是个没长大的调皮精,哪危险往哪去,常常不嫌事大的往里掺和,真的跟你说了,你不吵着跟着才怪呢!你倒是事后可以大摇大摆安然无事,我呢?Remy可以想象professor知道自己儿子受伤后把自己脑成女仆的情景,这真是太恐怖了。想是怎么想,话不能这么说,法国人的浪漫可以融入每个男人的血统,Remy清清嗓子道:“很多时候事情都是保密的,professor不让说,我很想告诉你亲爱的,但要是被professor知道我恐怕就得跟Logan一样在校园里丢人了”Pietro一想,极是,虽然Logan丢人的场面很搞笑,换到自觉男人身上,还是算了吧。这种只能让jean之类的女生翻白眼的谎话,看把Pietro胡的一愣一愣的,Remy不得不在内心给自家小兔子的单纯点个赞。
似乎陷入魔咒,两人都安静下来,Pietro不再吸他的鼻子,转头去看被玻璃纸糊上的窗户,太阳开始升高,金红色的光给Pietro苍白的脸打上一层胭脂,Remy似乎又看到多年前那个有着红彤彤苹果肌的小东西,他觉得眼眶有点湿润,他是gambit,流过血,流过汗,就是不流泪,但每当遇到这个小家伙他总是一次次打破自己情感的坝堤,这种趋势还越来越明显,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Remy自嘲道。
“Cherie”最后还是年长成熟的gambit打破了沉默,他低头去轻吻Pietro白嫩如玉脂的手,“你还记得我俩婚礼上professor怎么说的?”没人会忘记,两人冲破重重阻碍站在甜的发腻的蛋糕前听professor读誓词“⋯⋯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只有死亡能将两人分开⋯⋯”“Cherie,哪怕死亡都不可以分开我们,所以永远都不要害怕我会主动离开你。gambit的称号只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可以随时抛去,但你,只有你不行,你是我生命的全部,也只要你可以束缚我,我将心甘情愿被束缚。”一滴泪水在Pietro手背上折射着阳光。
当天,Scott表示Remy拿着他为数不多的换洗衣服和一大包纸浩浩荡荡向Pietro寝室进发。当晚,住在Pietro旁边的同学表示,Pietro老师声音太大了,大到把隔了几个寝室的John和Bobby老师都吵醒了,结果两人愉快加入二重奏,以至于第二天同学们在professor课堂上集体睡着,最终被一个不知名卖废铁的送到金门大桥上吹风。当事人表示,从那天起,他的心再次归为平静,也再没有感受到如履薄冰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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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成一摊屎,真的すみません(鞠躬),一般人都是因荷尔蒙而相爱,而且在荷尔蒙高涨期完成如结婚生子一类重大人生决定,荷尔蒙消退的很快,后面就是人们说的多巴胺期,差不多也就是七年之痒。为什么大部分人能撑过七年之痒,大多数人归结于孩子和责任。其实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因素是两人愿意把话说开,愿意去理解对方,哪怕有了矛盾也不会轻易放弃对方。类似你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不是没有过争吵的朋友,而是争吵过了流着泪还愿意拥抱的朋友,爱情也一样。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与人交流就是站在冰上的赌博,有人会在冰破裂后离你而去,有人则会一次次伸手,最终你会发现谁才是你生命中真正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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